傅可以取什么名字,傅姓怎么取名字?

傅可以取什么名字,傅姓怎么取名字?

这段监控录像放完,病房安静片刻,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苏樱脸上。

苏樱眼圈一红,直接掉眼泪,抱住傅政,“傅政对不起,你原谅我,我真的不是有意隐瞒你,我去医院看过医生,他说是先兆流产,我们的宝宝保不住了,我不想你太失望,才没有跟你说实话。”

傅政红着双眼,半天没有说话。

林周把卡片取了出来,递到傅老夫人面前,“太太被抽了一顿,您心明如镜,相信您不会让她白受委屈。”

傅老夫人猛然一怔,盯着卡片,没有接,抓着拐杖的手哆嗦一下,忽然指着苏樱,“你这个女人简直太坏了,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出来?”

“奶奶你原谅我,我真的不是有意欺骗你们的,孩子没了,我也很难过,我只是不想让你们太失望。”苏樱哭得越发伤心。

傅老夫人哼道,“你不要叫我奶奶,我没有你这种孙媳妇。”

忽然,沈薇走来狠狠扇了苏樱一个耳光,“原来你一直在骗我,你究竟有没有把我这个婆婆放眼里,这些天我好吃好喝伺候你,把你当菩萨一样供着,你就是这样对我,你在我面前演戏装可怜,你是把我当白痴耍是不是?”

“不是的,妈你听我解释,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你们,我怕你跟爸难过,我知道你们都很想要这个孙子,我只是怕你们太伤心,怕你们接受不了这个事情。”

沈薇不想听她解释,盯着傅政,“你今天就带这个女人去把离婚证领了,她太可怕了,让她进我们家,我们家还能安宁吗?你赶紧让她滚,今天就滚出我们傅家。”

傅世宏也气道,“当初让你进我们傅家,不过是看在你肚子里有了傅政的孩子,现在孩子没了,你也没必要留在我们傅家了,你要是还有脸就主动离开,不要让我赶你走。”

苏樱哪想到变成这种局面,猛地抱紧傅政哭道,“傅政你说句话啊,你不会赶我走对不对,你说过你爱我的,你不会忍心抛弃我,傅政你看着我,你看着我说话啊。”

傅政一把推开她,“你别碰我,我要好好冷静一下。”

傅政离开了病房。

苏樱瘫坐在床上哭。

苏绍飞难看着一张脸说了句,“我生的孽种,随你们怎么处置。”说完,苏绍飞气得走出病房。

温玉来到沐笙面前,“笙笙,这两天让你受委屈了,你后背的伤好点了吗?”

沐笙摇头,转头望着傅云深,“我想回去,能送我回家吗?”

这种糟心事,沐笙不想再理了。

沐笙离开病房前,苏樱从病床下来跑到沐笙面前,指着她的脸骂,“你这个贱人,都是你,全部都是因为你这个臭女表子,你为什么要破坏我跟傅政,你抢走傅云深还不够吗?

苏樱扬起手,一个巴掌就狠狠甩过来。

就要打上沐笙脸的瞬间,一只手臂蓦地伸来,傅云深攥住她的手腕,眼底眯起一丝寒光,“闹够了?”

苏樱怔住,睁大了眼睛。

傅云深甩开她的手,她退了几步,摔倒在地。

苏樱仰头望着傅云深笔挺的西裤腿,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,“连你也这样对我,为什么?”

傅云深清冷道,“没有为什么,自己犯过错就该承担后果,这就是作为成年人的代价。”

“我进傅家都是因为你,我都是因为你啊!”苏樱忽然就哭得撕心裂肺,捂住头一副要晕的样子。

温玉跑过来抱住她,对傅家人道,“你们走吧,苏樱我会管教,不会再给你们傅家添麻烦了。”

“傅云深你不能这样对我。”苏樱甩开温玉,朝男人爬过去。

傅云深长腿一迈,踱步走出病房。

苏樱白眼一翻,哭得昏倒在地。

从病房出来,沐笙一直没有说话,低垂着眉眼。

傅云深扫她一眼,看到她那张炭黑的小脸,眉头还在皱着,男人的眉心也蹙了几丝。

谢谢你。沐笙柔着声道。

傅云深盯一眼林周,“送她回慕园。”

随后,傅云深直接开车去公司了。

林周把沐笙送回慕园别墅,看到她一直没说话,“太太,您心情不太好吗?”

沐笙微微点头,她难过的不是苏樱这桩事,苏绍飞夫妇向来待她不薄,可她也不是软包子任人欺负,以苏樱的性子,她也知道苏樱是不会罢休,只是让苏绍飞夫妇夹在中间难堪了。

车停在慕园门口,林周就离开了。

沐笙走进慕园,看到兰清在院子里晒辣椒。

“太太您回来啦!”兰清放下辣椒盆迎上来。

沐笙盯着那些铺晒的辣椒,“这是你从老家带回来的吗?”

兰清道,“先生喜欢吃辣,我就多带了些回来,这些辣椒辣味十足,先生应该会喜欢。”

见沐笙打算上楼,兰清问,“太太,厨房很干净,好像收拾过,厨具也动过,您做过饭吗?”

“嗯,做过一顿。”

兰清惊讶,“太太您真勤快,想不到您居然会做饭,先生娶到您真是好福气。”

沐笙想到件事,从包里拿出药水瓶,“清姨,我后背受伤了,你帮我擦下药吧!”

前两天在七彩镇,沐笙没好意思向傅云深开口,后背的伤一直没涂药。

沐笙脱下上衣,趴在沙发上。

兰清盯着沐笙的后背,“太太您后背怎么了,像是被人用藤条抽的。”

沐笙淡淡道,“只是做错事,受了点惩罚。”

“是在老宅受罚的吧?”兰清明白过来。

沐笙问,“你怎么知道?”

“太太您可能不知道,我在来慕园别墅前,就是在老夫人身旁伺候,我在傅家已经有十多年了。”兰清边擦药边说,“您后背的抽刑,先生曾经也受过,那时候他受了三百下抽,比你后背严重多了。

沐笙吃惊,“傅云深也被抽过?”

“我记得那好像是四年前的事了,不过我忘记是因为什么事,那次先生被抽,没有哼一句,像没事人一样,我在旁边看着都心疼。”

“傅云深犯了什么错?”沐笙很难想象,他那样的男人,从来都是高高在上,哪是说罚就能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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